小巷深处,数名壮汉将被严密拘束着动弹不得的木语秋架在中间,火热的肉棒捅进爱液已经泛滥的小穴拼命地抽插着,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身前的男人抱着她的螓首将肉棒不断地深深插入她被改造过的的口穴,窒息深喉的快感让她埋在男人小腹前的俏脸上无神的鲜红眼睛里充斥着淫乱的神色,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漏出几声柔媚地令听者浑身酥麻的呜咽。
身后的张仨制止了男人们想拔出狐尾的动作,粗糙的大手把玩着她那连接着敏感神经的狐尾,用柔软的绒毛在她充血的阴蒂上轻轻拨扫着,木语秋躲无可躲,无奈地感受着那致命的刺激,娇躯随着他手中的动作不时抽动几下。
裹在白丝里的双腿蜷曲,夹着一根肉棒用腿弯摩擦着,两名大汉趴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舔弄嘬啜,蹂躏着敏感的乳首,灼热的鼻息透过纤薄的连衣裙打在柔软乳肉上,刺激得连身袜下的娇嫩皮肤生出一片鸡皮疙瘩,一双白丝小手攥着自己柔顺的秀发撸动着两根肉棒,长筒靴里脚趾无意义的伸张,被男人们玩弄得强制发情到不能自已,所有的意识都被无边的快感淹没。
任由自己柔若无骨的娇躯被壮汉们摆成怪异的形状,展示着自己纤细的柳腰那惊人的柔韧性,仿佛这副身体生来就是为了要成为一个没有意识的肉玩具来供人操弄。
人群中的木语秋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壮汉们粗暴的动作,激烈的性爱让她浑身不住战栗,俏脸上满是淫乱的痴态,整个人像一头发情的雌兽般毫无理智可言,散发出愈发动人的催情香味。
……
一名过路人好奇地看着一帮壮汉在街边排着长队,从老街上一直排到了小巷深处。
“哎,兄弟,你们在这排着队是干嘛呢,我看你们在这排了三天了,好几次路过都想问来着。”路人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招呼一声向一名壮汉问道。
“去去去,没事别瞎问,边玩去。”壮汉一脸不耐烦的回道。
“嘿,你这人。”路人自讨个没趣,嘟囔着走了。
那么壮汉们排队是在干什么呢?干木语秋。
三天前,木语秋一连被老刀远程调教了十几个小时,监控着她身体状态的老刀严格控制着快感,身上的连身袜也无情的隔绝了情欲高涨的她各种试图制造刺激的手段,让她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终于来到最后一把钥匙附近,情难自持的她在自以为四下无人的老街边发了一通骚,结果被限制后的视线范围外正好站着出门撒尿的黑帮打手头目张仨,木语秋被他认定是什么大人物放出来公开调教的性奴。
一根筋的张仨听见木语秋发情时的胡言乱语,真的挑来了手下几百个最健壮的打手来日夜不停的轮奸她,三天里木语秋的身上从来没有少于过五根肉棒,粗略一算至少已经被两千多人轮奸过,第一个提枪上马的壮汉甚至即将第六次排到队首,边排着队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自己已经排到第六次了,这次一定要坚持到十分钟以上之类的话。
张仨的院子里满地都是淫水,却诡异的看不到一滴精液的痕迹,木语秋依然被身上的饰品拘束着,银白色的及臀长发、修身的白色连衣裙和贴身的连身袜都被壮汉们的精液浸透,却没有一滴能脱离身体滴落下地,而本该精臭冲天的她全身却依然散发着那催情的清香,小院里闻不到一丝精臭味。
第一个发现怪异的还是张仨,他发现已经有十几个人在木语秋的身体各处射了精,精液在她的身上却不会干涸变成精斑,而是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衣服上流淌,心想着难不成这少女也是个能力者,她的能力是给精液保鲜,或者是控制别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这还真是个适合当性奴的能力。
其实他只猜对了一部分,木语秋的功法确实可以给精液保温保鲜,但是她并不能控制别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是连衣裙附带的被动效果让精液一直附着在她身上而不离开她的身体。
木语秋出门时挑衣服只顾着看哪件好看,没有特别留意衣服有什么被动效果,没想到这一趟出来身上被射了这么多的精液。
在衣服的被动技能效果下整个人浸在两千多人份的精液里,灼热的精液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流淌,木语秋被只有她自己能闻到的腥臭精液味熏得意乱神迷。
但现在的木语秋显然没有那个闲功夫去思考性交以外的事,院子中央的她狐尾和深喉口塞早已被拔出,三穴中各自有一根肉棒不断地抽插,背后的一双白丝小手熟练的服侍着两根肉棒。
身旁围着一群主动放弃插入她的壮汉,每个人手里都攥着一把银白色秀发撸动着火热的肉棒。
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柔软乳房分别被两名壮汉抓握揉捏着,敏感的乳头一边被隔着衣服用指甲快速刮蹭按压挑弄着,另一边被壮汉粗糙的大手强行伸进衣服里,隔着连身袜用手指捻揉着,时不时轻轻捏紧、拍打或用掌心快速划过。
三天来木语秋模糊的视线里一直是不同壮汉的筋肉小腹,她无数次被壮汉们硬生生肏晕过去,又被永不停歇的肉棒们肏醒。
接受过快感阈值改造,没有低潮期的她被三穴同插的极限快感刺激得不断高潮,从开始的几分钟一次到后来几乎数十秒一次,几乎没有落下云端的时刻。
而就算她高潮失神或被肏得昏迷时,背后的双手也没有忘记撸动手中的肉棒,三穴脆弱敏感的媚肉甚至比意识清醒时吸得更紧,见她昏迷最初还略有些紧张的壮汉们发现了这一点后,不约而同地加大力度,用粗暴的冲击不停地将她强行肏晕。
由于还没有拿到最后一把钥匙,不能算游戏结束,承诺过游戏期间不使用系统辅助的木语秋一直默默承受着壮汉们日夜不断的攻伐,把肏晕当睡觉,口渴饮精,肚饿吞精,完全以壮汉们的精液维生。
不远处的老刀三天来除了吃饭睡觉和处理事务就一直关注着遥控器上木语秋的身体状态,从开始怕被这恐怖女人发现自己故意移动了钥匙位置到对手地盘的忐忑不安慢慢变成了对她淫乱程度的惊叹再到最后习以为常的麻木。
老刀自然不是只会坐在办公室里玩调教游戏的人,将木语秋引到张仨的地盘并确定张仨上了钩后,他就在暗中将自己手下的打手们布置在张仨的院子附近伺机而动。
一转眼三天过去,第四天清晨,让手下们早早睡觉的老刀带着精神抖擞的打手们杀向小院,被木语秋掏空身体的数百名壮汉一个照面就溃不成军,被老刀手下养精蓄锐以逸待劳的打手们轻松拿下。
张仨默默看着冲进院子的打手们,因为色欲上头,将十拳帮送上绝路的他追悔莫及。
其实他知道木语秋嘴里所说的钥匙在哪,遇见木语秋的那晚,他出门撒尿时在自己的小院门口捡到了一把钥匙,随手就揣进了兜里,这三天来也从她口穴中漏出的只言片语确定了他捡到的确实就是木语秋要找的那把钥匙。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直接把钥匙给她,送走这瘟神。
不过话说回来,能让她被肏得高潮失神时都念念不忘的钥匙一定对她或者她的主人十分重要,想到这里,张仨一咬牙,怒从心头起向胆边生:“老子这些年带头冲锋陷阵,一点点给帮里打下来的地盘就这么被你个贱人给坏了,你不是心里一直挂念着要找钥匙吗?我让你这辈子都找不到你的宝贝钥匙!”一把从兜里掏出钥匙,向木语秋展示了一下就转身走到院子的下水道边将钥匙扔了进去,接着头也不回的翻墙跑路。
张仨一直认为木语秋是哪个大人物放出来调教的性奴,他心里清楚,能调教出这种极品性奴的人一定不是简单人物,自己玩玩这个性奴还好,扔了她的东西却说不定会让她的主人感觉落了面子。
为了防止被人动动手指就碾死,张仨自此逃出夜之城,再也没敢回来过。
小院里,被日夜不停地轮奸了三天有余的木语秋呆立在院中,眼神被严格限制在身前五米的她完全没有看到张仨先前的举动,身上饰品的拘束让她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过了好一阵子,意识一直沉浸在无边的轮奸快感浪潮中的木语秋才发现三天里从不离身的肉棒突然全部消失了,感受着空虚的三穴、逐渐散去的快感,视线范围里一片空旷的她以为,这是自己今天偷懒不够卖力被发现的惩罚。
“嗯?!……还……想要……”
少女脸上连忙摆出痴淫的笑容,口穴里发出魅惑的娇喘,拘束在背后的白丝小手更加专心地撸动着空气,三穴在空气中拼命张合,用腔道里蠕动的敏感媚肉和腻人的娇喘声呼唤着肉棒的重新插入。
清完场,知道没有了张仨的打手们十拳帮只是一只纸老虎的老刀让手下的小头目们带着人去接收十拳帮的地盘,自己则转身回到了张仨的小院中。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木语秋时,她全身被纯黑的不透明全包乳胶衣裹住,只知道夜之城传说里的这个抖M变态痴女一定很美的老刀第一次见到木语秋的真容,望着少女那绝美的容颜,老刀不禁为之呼吸一滞。
少女带着满身流动的精液不仅闻不到一点精臭味,反而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充满SM意味的饰品点缀在木语秋精心挑选的衣裙和完美的身体上。
背后虚握着的白丝小手还在不断撸动着空气,看得老刀小腹不禁升起一团邪火,就在这时,院中的尤物终于回过了神,用柔媚的声音腻声娇喘着,试图让跑掉的肉棒回到自己的肉穴里。
老刀暗骂了一声这妖精,看过这三天的轮奸盛宴后他哪里还敢自己上阵,用遥控器让收进腿环里的跳蛋重新装备在木语秋身上,抄起一旁桌上的手提包,掏出深喉口塞和柔软蓬松的狐尾一手一个粗暴地塞回她还在呼唤着肉棒的樱桃小口和菊穴中,解开被注满了精液的长筒靴顶小巧的咬合装置和脚腕上的脚链,松开背后拘束着木语秋双手的蝴蝶结,让她除了满身流淌的精液以外,全身的装束都恢复成三天以前的样子,凑到少女耳边轻轻抬起一侧的耳机说了声:游戏继续。
退到小院屋檐下,张仨掏出地图将代表钥匙的光点移动到了下一个目标的位置,继续用遥控器控制着跳蛋的刺激指引着钥匙的方向,静静看着院中的木语秋等待她的反应。
“游……戏……继续……?”
耳边妩媚的呻吟声忽然远去,隐约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木语秋已然混沌的意识下意识地遵从着指令,被身上的刺激引导着迈步走出小院,前往老刀为她精心设置的下一个目的地,走向一个又一个三天。
…………
老刀借着调教游戏狠狠地玩弄了一把夜之城最淫乱的能力者,借此机会只用了不到一个月就将自己苦心经营了十余年的地盘翻了一倍,让老刀酒吧一跃成为夜之城南区最大的势力。
被自己那位议员床伴发出警告让他见好就收的老刀无奈的让木语秋顺利的拿到了最后一把钥匙,结束了这段时长近一个月的调教游戏。
恢复清醒的抖M变态痴女木语秋也不解开道具,模糊掉老刀之外的所有人对于她模样的记忆,带着身上上万人份的精液打道回府。
用皮筋将耀眼的银白色及臀长发松松垮垮的扎起来防止睡觉时扯到头发,被耕耘了近一个月、疲乏不堪的木语秋回到家直奔自己阔别已久的柔软大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